她顾不得有外人在就哭了起来,赵彦之年龄不小了,这亲事一直不成,就如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成了一块心病了。
秦觅可不管她那些:“快过年了,晦气的很,要哭回你自个儿家里哭去行不行?”
赵彦之当即怒道:“秦觅,你没看我娘很伤心吗?”
“赵秀才,你有啥资格怪责我娘子?”薛故冷声道。
秦觅挽着薛故的胳膊:“对啊,好可惜,又不是我婆母,没那机会给我摆臭脸呢!”
赵彦之忍着心口怒火看了夫妻俩一眼,扶着赵母转头要走,被秦觅给叫住了:“等等,秀才大人,你哪家的规矩?”
“正月顾头,腊月顾尾,你跑我家闹了,然后一声不吭就走了?”
“圣贤书就是这么教你的?”
赵母回头,怒气冲冲道:“你还想怎样?”
秦觅冷笑:“是节妇就可以撒泼啊?朝廷给你的牌匾是节妇,不是泼妇,老太太,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懂不懂?”
赵母气得脸色发白,当即就想大骂,被赵彦之给拉住:“薛兄,都是邻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至于要做的这么绝吗?”
薛故面不改色:“我娘子不高兴!”
赵彦之咽下心头怒火:“今日是我赵某人对不住了!”
他说完就半搂半拉着赵母走了,走远了都还能听见赵母的怒骂:“凭啥呀?凭啥给她道歉,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