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冷哼一声,看向李太医的目光阴冷。
“究竟是谁让你来害皇上的?”凤临渊冷声质问。
李太医别开眼,不肯回话。
“不肯说是吧?很好,本王无数种刑法,能让你开口。”
话音落,凤临渊转头看萧晏,示意萧晏对李太医动刑。
谢眠想了想,出声制止,“慢着,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李太医一定会很喜欢的。”
说完,她示意萧晏将李太医搬到椅子上坐下,随后脱下李太医脚上的鞋子。
再找来了一支毛笔,让萧晏用毛笔的一端轻轻撩李太医的脚底心。
人,有时候可能能忍住身体上的疼痛。
但不一定能忍住被挠痒。
刚开始,李太医还在忍,但忍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忽然就大笑起来。
笑的都快喘不过气儿了。
谢眠盯着李太医,笑着问:“李太医,你说还是不说啊?”
“你、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要不要逐一尝试一遍?”
李太医睁圆了双目,一脸惊悚看着谢眠。
早就听说谢眠的思维和常人不同,不按常理出牌。
光是一个挠痒痒就已经够自己受了,不知道她接下来还要用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
凤临渊没什么耐心了,冷冷追问:“你们把真太后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