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伏兵旗抵五万,不足五万之数,则会被吞掉。
这也是为什么,范龙非要以五张为一组的原因。
这种兵演之法,无非是揣摩人心,实战参考的意义并不大,也只有范龙这种吃了大败仗的人,眼巴巴地指望兵演来正名。
呼了口气,范龙将三组之中,最中间的五面旗子,换了一个方向,居然是调了个大头,绕后进攻。
陈九州笑着抬了抬手。
全场大惊,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以往兵演,能出一张伏兵,就算很不错了,而陈九州已经连着出了三张。
“诸位,本相就挠个头。”陈九州无语道。
可便是这个动作,让范龙脸色大惊,急忙把那组换方向的旗子,调了回来。
很不巧抄了近路。
“伏兵。”陈九州露出笑容,用剑挑开埋在沙里的一张黄旗。
“卵鸡儿!”范龙气得破口大骂。
“明明是范都督退却了。”陈九州慷慨地沿着范龙先前的路线,一字儿挑开,一张伏兵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