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家的那个丫头呢?”
刘安琪道:“你对她,是什么意思?”
翟安文的眸光微微闪烁,有几丝难见的温柔闪过,与此同时的,是几分无奈的苦涩。
他说:“太晚了。”
又起身,跟刘安琪道:“她就拜托小阿姨了。”
刘安琪无奈的看着翟安文戴上墨镜离去,手里捏着的茶杯,那杯中的水已经冷透了。
一个看似最平静温和的人,谁能想到那无风无浪之下是怎样的暗礁汹涌?
可即便如此,他内心里始终还留着一寸祥和的地方。
徐烟,就是那一片温暖之地。
也许,在最后无法挽回的时候,那个叫徐烟的丫头,还能救一救她那已病入膏肓的侄儿最后一命。
继刘安琪找过她之后,徐烟接到了倪光的电话,让她去参加倪光举办的舞会。
倪光的国内办事处设在北城,徐烟根本无法拒绝再次见到那张与父亲长得一样的脸。
她渴望再次见到自己的家人,活生生的家人,哪怕是假的,也无法控制的想要扑过去。
郁南行这两天都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