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书记!”于波朗声回答说,“这全是程市长和李天,还有我妻子王一丹搞的鬼,害得我出了好几身冷汗。”
于波的话,引得陈浩和李司长大笑起来。
李司长笑过后说:“我这才明白陈浩书记让我们先搞调研的话意来。不过,我同意陈浩同志的意见,不管怎么说,这样做可是违反原则的。”
“乱弹琴!我也是刚刚在路上才听程忠同志讲的。我就说嘛,你新城市就是再特殊也不能弄出一个‘楚辉’公司来嘛!不过,李司长,这里面确实是有原因的。”
“陈书记,我看程忠同志这个做法,是有情可原的……”李司长对程忠说:“程市长,快说说情况吧。”
程忠不慌不忙地说:“众所周知,因为新城这地方过去遗留下来的问题较多。尤其在干部提拔问题上,好多人的观念是:不送钱送物就得不到提拔。要想提拔,必须得用人民币铺路。所以就有了‘不请不送原地不动’的说法。当然了,在现在的新城市,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历史。同时,这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改变它。可是,我们这位于波同志就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一锨挖个井出来。拿他的观点就是,既然是丑恶现象,我们就坚决地与这种行为划清界限。还有,我们吃着人民的,拿着人民的,就得为人民办事。不错,我也想做个两袖清风的好干部。可是,人家既不求你办事,也不求你提拔,就是一点人之常情。拎了两瓶酒、两条烟,你不收行不行。我说行,可于书记偏说不行。这样,我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