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富足,有善良怜悯之心,本身好学,修身,这种人在周边的声望肯定很好。杨继业一见这人,心头微微一震,面色肃正一些,当下往前一步,说,“老先生好,小生冒昧打搅老先生清居,失礼了。”
“客气客气。听家人说起,先生良善勤学,肯到寒舍来,万分荣幸啊。老汉刘裕……”这位是刘姓,在文朝可是国姓了。
“原来是国姓老爷……”
“老儿姓刘,祖上从川省搬迁过来,到苏杭这边四五百年了,不是国姓血脉。”刘裕说。
“老先生善心善意,福泽延绵。老爷子是进士出身吧?”杨继业也在猜。
“不提那些了,如今不过平平常常一老汉。看看书、习字,偶尔到园子里侍候一些草木。”
“老先生那是神仙般的生活,好意境。陶翁不过如此。”杨继业说,自己身穿举人服,但老者似乎看不见一般,也说明这老者的身份不同。
在文朝,文官如果在五六十岁,真不算老。六七十岁的,才是真正老前辈,谁见了都得小心问声好。但面前这人没有卖老的意思,让杨继业更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