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照到侧方一面时,李敬修忽然挺严肃的喊了声,“芽芽”
芽芽侧过头也瞧见了坐在一池塘边的老婶子,琢磨了会让车又绕回去。
雨还在下,李敬修单独下车又独自回来,摇了摇头,“不肯说”
芽芽自个下去。
雨势小了,她还是被吹来的雨珠冻了个哆嗦。
来时瞧见前头有卖豆腐脑的,隔个一公里左右。
李敬修载着三碗豆腐脑回来
青梅还撑着伞,双手垫屁股下坐在草地上,刚才闭口不言的老婶子正抹着眼泪。
他的小青梅低声细语不知道说什么,但听着人物关系,连老婶子家里几口人都弄清楚了。
给老婶子端了碗豆腐脑,芽芽起身跟竹马走回去,低声说:“婆媳关系闹着,还想跳池塘呢”
进车里暖和多了,芽芽瞅着一碗甜豆腐脑,一碗咸豆腐脑就没下手端,问哪碗是她的。
“都给你,挑剩得给我”李敬修注视者还独坐的老婶子。
两人劝了一次都没劝动,琢磨保不齐人冻冻就清醒了,又害怕人真跳下去。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不一定有人过来就一直守着。
看守了两个多小时没见人挪窝,那豆腐脑都没动。
雨都停了,芽芽小跑着下车问:“婶,您真要往下跳啊,真活够了啊?”
老婶子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
“这水太脏了,也太浅了,要不我拉您去深一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