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事?”
他低头询问,薄唇紧抿,俊脸是沉沉的冷厉,盛烟甩了甩胳膊,“没事,你们怎么在这里?”
盛子澄也走过来了,闻言解释道:“我们在附近开会,刚才姐夫说看着像你,就把车开过来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说完,他把目光移向了盛德山,幽暗的眸子里混着些许暗涌,他问盛烟。
“姐,这老男人是谁啊,他刚来抓着你干嘛,需要报警吗?”
盛烟还没开口,盛德山已经朝他走过来了,顾不上手腕间的痛,拍着胸口激动的朝盛子澄道:
“澄澄,我是爸爸啊,我是爸爸。”
空气凝滞了少许,盛子澄脸上没有意外,更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很平淡的嗤笑一声。
“我知道啊,我见过你的照片,你这副罪恶的嘴脸我一直记忆犹新,消失了二十多年,所以你突然回来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几遍,笑容更含讽刺。
“瞧你现在这样,裤子都要洗白了,背脊佝偻,脏兮兮的,这些年过得不好吧,所以呢,以前我和姐姐需要你的时候你不来,现在我们不需要你了,你老了反倒来了,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养老吧?”
盛德山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红,“澄澄,爸爸不是……”
“别侮辱爸爸这个词,当年你对姐姐做的事,你忘了?你是怎么有脸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