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欧随和梁易走出去,将这里的空间留给了褚酒酒。
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了欧瑾和褚酒酒两人。
可褚酒酒甚至不确定,欧瑾是不是在呼吸。
这男人像是躺在了冰棺里等着下葬似的,唯有旁边的心电图显示他的心脏还在跳动。
褚酒酒仍在心中抗拒着这个想法,她仍在潜意识里呢喃着:“不可能……”
她主动了那么多次,挽留了那么多次,欧瑾一次一次的羞辱她,离开她,和她划清界限。
欧瑾是不爱她的,此刻他应该在国外出差,甚至在万花丛中潇洒挥霍,怎么可能为了她这个狠心离开五年的女人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她的脑中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被她忽视的、或以为是梦境的画面。
吃饭时恍一抬头对上欧瑾匆忙躲避的眼神。
拍照时欧瑾灼热的几乎烫伤她的目光。
半昏睡时那落在她脸上的恍若梦境般的抚摸。
意识昏沉间男人坐在床边呢喃祈祷的模糊画面。
还有将她揉进骨血的热烈、抵在墙边的深吻、浴室中几近失控的拥抱……
那些藏在记忆中微不可查的细节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利刃,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