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和厉家关系不错,因此齐老和厉寒洲说话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而厉寒洲像是没听到这群老家伙暗戳戳的在给乔蕴撑腰,提醒他虽然乔安生去世了,乔蕴还有他们这群长辈在,他淡定自若地端起酒杯来者不拒,喝酒的姿态优雅矜贵,还能和他们谈笑风生。
乔蕴揪起小眉头,仔细地观察厉寒洲的脸色,发现他脸色不变,就知道他能应付得了便没有出声阻止。
乔瑟不喝酒,自顾自地端着茶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好像不把对方灌醉就不罢休,尤其是厉寒洲一对七居然没有落下风,他佩服不已:“乔乔,把你交给他我是真放心,这小子心理素质够强悍。”
一般人遇到这群大佬,早就双膝跪地叫爸爸,也就厉寒洲可以这么风轻云淡,在他们面前还不落下风。
不过也是厉家本来就不是普通家庭,厉寒洲也不是一般人物。
乔蕴眨了眨鸦羽般的睫毛,悄声问道:“二爷爷,这次他们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乔瑟笑容慈祥:“就知道瞒不过你,算不得好东西,就是一副国画,我想要很久了,苏老头这家伙一直藏着掖着,这次终于舍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