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亲属报备?”芽芽问。
“那边倒是有这个手续,紧急手术的时候医生权利大,当时不摘子宫就得一尸两命。坏就怀咱们花国人看重子嗣,一觉醒来少了个东西,谁也受不了,闹上了。
这件事谁都跑不了,警察上门逮的我们,我跟王胜意说绝对不能被抓住,遣送回国就什么都没了。
我们在前头跑,警察在后头追,后来遇见几个巡逻了也来追,王胜意掩护我,自己却跑昏了头朝车流窜,差点让一辆车迎面撞上。”
朱进显然不愿意再回忆被追捕的场面。
绝望,害怕,无助,恐慌...
“我猜先是被追赶,再到差点被车撞,被抓得时候吓着了,就是那时候落下了病根。”
“幸亏有安娜帮着,好歹有惊无险的回来了,兄弟都被抓住了,我一个人在M国也没意思。”
“我回了趟老家,各自遣送回原籍后约好在鹏城见面,鹏城汇率都换疯了,那时候王胜意人就有点奇怪,说老有人在他耳朵边说话,关上窗的时候还能听见外头有声响,打开窗户啥都没有。
后来又说看见了人,他弟弟的事我知道一些,那时候我就知道出了大事。”朱进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京都好医生多,我陪他上这看病。”
“谁是安娜?”
“一三十多岁的外国女人,之前经常到我们干活的小吃店,看上王胜意了,还挺真情,起初老想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