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说了句,“时老先生,时氏财阀该不会聘请您给他们家的千金做老师,所以您才来了帝都,还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吧?”
这位妇人刚刚注意到许老跟时倾澜的互动,再加之他此刻对自己有些漠视,理所当然就将他当成了趋炎附势巴结时家。
那妇人多嘴地道,“听说时氏财阀那位千金不通乐理,成年了才想学古琴这么高难度的乐器恐怕不行吧,不像我们家女儿……”
“等等。”许老眉梢轻蹙了下。
他缓缓地转身看向妇人,沧桑的眸底闪过些许纳闷,“你说澜丫头不通乐理?”
妇人微怔,“是……是啊。”
刚刚在宴会上时大家都是这样议论的,而且安家小姐似乎明着问过,时氏财阀千金也承认了,这些事她也是道听途说。
许老差点被这位长舌妇气笑了。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扬高了声音朝着那些贵族们喊,“听说……你们都在议论时氏财阀的千金时倾澜不通乐理?”
闻声,宾客们旋即向许老投来眸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许老先生整得这是哪一出,该不会是要当众拆台揭短,不禁有些想看好戏,安沐见状更是掩唇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