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均问道:“你说去攻突伦川,莫非得到李都督的将令了?”
“没有。然战机稍纵即逝,若再将此消息报给李大都督,这样一来一回,定会耽搁了时间。”
“哼,上次我要分兵进击,你坚决反对。你现在要去进击突伦川,又未得李都督将令,莫非想擅专吗?”
“我非敢擅专!想那伏允现在已无城郭可凭,随水草而迁徙,他现在带领人马聚于突伦川,新败之后心怀惊悸,正是进击的好时机。若其化整为零,人众星散,实难再寻其踪迹。二薛将军若不愿往,我自己带领部众前去进击了。”契苾何力说完,将手一拱团团一揖,然后决然地出帐而去。
帐内的二薛兄弟大眼瞪小眼,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半天,薛万彻幽幽地说道:“哥,契苾何力此去,定与伏允交战。我们若按兵不动,将来李靖追究起来,定是罪过。”
薛万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何尝不知?我之所以拒绝何力,是气他目中无人,傲视我们,因而故意不听其言。按说,这实在是一个战机,我们若按兵不动,也失去了一个机会。”
“嗯,我们生气归生气,仗还是要打的。你说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