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坦白,她却看我笑话。
她当自己是谁?
劝我安分,我偏不。
我非要在跋扈的男人堆里挣出一条自由的活路。
望着传话女人的妩媚姿态,我润了润干裂的唇,也让她转达一句话。
“不是只有男子扛枪拿刀,杀敌御凶才叫刀口舔血,女子手无寸铁,委身于男子亦是。”
这番话我发自肺腑,至于金姨妈如何理解,那是她的事了。
撂了话,我大步离开。
心中又羞又恨。
羞恨化作脸上红云,在昏暗的灯光下现出一丝艳媚,惹得路旁的两个男子挑衅吹口哨。
“哎呦,这是哪家小姐,还是哪家的招待姑娘?”
“小脸儿嫩白,媚眼含星,五官端秀,就是嘴唇不够水润,差了点儿气色,小姐要不赏个面子,我哥俩请你喝杯酒润润嘴皮?”
一辆黑色小汽车轰隆从外头开过,刺眼的车灯照在二人油腻腻的面庞上,看久了真叫人作呕。
这两人惹我,惹得不是时候。
我弯腰捡了个砖块拎着,露出凶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