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推诿之辞,也是真话。
玄机正想开口,霍青鱼却先她一步,“我们只要人。”言语甚笃,没有半点回圜的余地。
就连玄机都怔了一下,却不明白霍青鱼是什么意思。
兴老爹侧首看了一眼霍青鱼,这男子从进门到现在都不插手玄机的话,如今却横插一嘴,如此笃定。
兴老爹暗自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铁锤上,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这是逼我们去送死啊?”
“泗水渠连老鼠都不待,你们却要世代而居,老妻病而不治,哪怕是死也无人问津,这不比送死更让人难受?”霍青鱼毫不客气地说出让兴老爹都难堪的话来。
“你……”兴老爹一时气愤,挥起了手里的铁锤就要挥去。
霍青鱼却没有退却,也不担忧,兀自道:“找到了人,安排你们离开泗水渠,如何?”
果然,兴老爹手上的铁锤停了下来。
院子里有那么一刻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玄机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霍青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