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怎么检查?
“赶紧!”萧山不耐烦地朝她瞪了一眼。
玉扇匆忙把脉,“多少影响了胎气,并不严重,奴婢去熬些安胎汤。”
萧山将床帷放下,叹了口气,“叫你别进去嘛,你看,自己又控制不住。”
灵瑶松口了嘴,又开始落泪,抽噎道:“那不是你亲爹,你自然不伤心,你能不急不痒,我可做不到。”
这话怎么说的?
那确实是不痛不痒,他对皇上又没感情,以前有点君臣之义,现在嘛,也算是翁婿吧,对景国尽心尽力那也是为了他女人,可不是皇上。
“爹爹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什么?不是他吗?
“小时候.....他以前力气也很大,背也直,后来因操劳国事才.....”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皇上,讲她小时候的事。
萧山没听见别的,只听见了她的孤独,她的渴望,她缺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