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里昂自文艺复兴以来,就是法兰西第二大城市、第一大税仓;而加莱呢?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滨海小镇,甚至还没有土伦港大。”
阿方斯眨了眨眼睛:“话说,土伦港那边,为什么马扎然公爵大人,一直能拿到包税权?”
科尔贝尔眼皮直跳!
虽说仅仅几年间,法兰西的财政大权就历经马扎然主教、富凯跟科尔贝尔三个大佬,但都同出马扎然主教一脉;
马扎然公爵身为马扎然主教的侄女婿,科尔贝尔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时之间清理不了所有的包税权,这才没有拿马扎然公爵开刀。
“这确实不合理啊,不是么?”阿方斯步步紧逼。
“罢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将是自己人。”科尔贝尔叹了一口气:“我跟您说点实话,但出了这个门,我一个字也不会认。”
“请讲。”阿方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