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看来,永安侯还有翻身的余地。
……
永安侯心里在想什么,无人知晓。
他重回朝堂后,说话行事低调了许多。
每日上朝,能不张口就不张口。偶尔张口说话,必然会顺着天子的话音口风。散朝后便去军营,时常就住在军营里。
永安侯府没了当家主母,永安侯在府中的时间也极少,内宅总得有理事之人。永安侯将琐事交给了一个生过庶子的妾室。
至于府中杂务,则交给了裴钰。
裴钰心中有些不安,几番张口推辞:“父亲如此信任我,我心中十分高兴。只是,我年少识浅,从未理过外务,也不敢擅做主张。父亲还是……”
“还是什么?”永安侯冷冷诘问:“是我要低声下气地去请你兄长母亲回来?还是抬举你三弟四弟?”
裴钰之下还有两个庶子。一个十二岁,一个七岁。
裴钰被噎得满面涨红,不敢再吭声。
不过,裴钰颇有自己的智慧。小事也就罢了,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便骑马去找嫡母永安侯夫人。
永安侯夫人冷言冷语没能赶走裴钰。裴钰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模样,时常去请教。永安侯夫人半推半就,也就指点几句。
如此一来,永安侯府倒也没出什么纰漏。
永安侯对这些事心知肚明,只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