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C.F.安德鲁斯:《穆罕默德·甘地的思想》,238页。
[14]同上书,141页。
[15]参见上书,15章。
[16]C.F.安德鲁斯:《穆罕默德·甘地的思想》,142页。
[17]格拉斯温·M.凯斯引自《非暴力强迫》,364页。
[18]C.F.安德鲁斯:《作品摘引》,297页。
[19]同上书,242页。
[20]参见 E.A.罗斯:《社会控制》,37页。
[21]凯斯:《作品与摘引》,162页。
节选自[美]莱茵霍尔德·尼布尔:《道德的人与不道德的社会》,导论、第9章。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8。蒋庆、王守昌等人译。
[1] 参孙:《旧约》传说中力大无比的勇士。
[2] 比鲁士:古希腊伊皮鲁斯国王,其军队公元前280—前279年打败了罗马军队,但牺牲极大。“比鲁士胜利”意味付出极大牺牲得到的胜利。
《基督教伦理解释》(1935)(节选)
一、独立的基督教伦理
十分不幸的是,美国的新教过于依赖现代性文化本身,而这种文化的瓦解又为更为独立的宗教之诞生提供了独一无二的机会。受当代历史各种灾难事件的困扰和折磨,“现代精神”(modern mind)在恐惧与希望、信仰与绝望的轮换交织之氛围中,也面临其文明的瓦解。现代性文化是现代文明的艺术品,是其独特而典型的状况之产物。因此,当其文明的物质基础开始崩溃时,其精神的高塔也随之坍塌,也就不足为奇了。现代性文化的乐观主义与资本主义凯旋时代的夸张神气一样缺乏牢固的根基;因此当生活的物质条件发生巨变时,这种乐观主义自然便让位于困惑与绝望。因此,在正是需要光明来审视城市的浩劫情况和重建计划的时刻,灯塔的明灯却突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