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站在原地,看着林南栀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花,嘴角带笑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
她觉得,有些问题不用问,已经有答案了。
没有任何一个母亲,能够在自己的儿子出事,生死未卜的时候,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陆随墨,应该是没事的。
立在一旁的佣人发现了沈云初,低声提醒了林南栀。
但林南栀并未理会她,只慢悠悠的剪下了一捧花,离开了花园。
走到门口,林南栀才看了沈云初一眼:“在门口站着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罚站的呢,进来啊。”
沈云初跟着林南栀进了门,林南栀便又走到了中岛台,将花放到了中岛台上,慢悠悠地开始修枝剪叶,插花。
沈云初立在一旁不作声地看着,过了十多分钟,林南栀抬起了眼:“不是要见我吗?站在那儿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陆伯母忙,不想让我说话呢。”
沈云初说完,没有停顿,只径直问着:“陆随墨呢?”
林南栀掀了掀眼皮:“陆随墨?不是去了南城吗?不是上了游轮吗?你后来不是跟着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