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流言蜚语你是听不到吗?”
“禾筝,你以前那么聪明,季平舟是给你下了什么蛊?”
脚步蓦然顿住。
行人匆匆而过,风也是一瞬即逝,留在禾筝身上的,只有莫大的无助和恨意,她不知该恨谁,可胸膛起伏着,情绪也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你说够了吗?”
秦止并未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依旧站的板正,好像自己才是正义的化身,“你不用这样愤世嫉俗的,我说的哪句有错?你回去也问季平舟了吧?他是不是承认了,他妈妈害过人。”
“所以呢?”禾筝心脏被啃食的感觉又回来了,并且这次更严重,严重到眼前浮现了宋闻的样子,尽管嘴上在说这厉害的话,可防线却已经崩塌的不成样子,“你说,你想要我怎么样,怎么样才算对得起宋闻?”
“这不是很简单吗?”
他理直气壮的,“不要再跟季平舟有交集。”
禾筝太清楚自己心中的天秤是偏向谁的,这也是她最不愿意面对,也最唾弃自己的一面。
哪怕宋闻在世。
季平舟与她而言,恐怕也是要重那么零点零一的。
正是这零点零一,让她留了下来。
而现在,秦止正在打败她仅存的希望。
她眨动酸涩的眼眶,指甲快陷进了掌肉里,用尽毕生的勇气问,“我要是说我做不到呢?”
对她的回答毫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