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武道:“这却没说,不过瞧他样子,似乎有些为难,看来这事儿挺棘手的。”
郝武这么一说,郝风楼就有些坐不住了,周司吏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说明真的碰到了突发的状况。
他只好吩咐郝武道:“既然如此,你回去告诉夫人和少夫人,我不在家中用晚饭了,只怕要迟些回来。”说罢重新翻身上马,往东城千户所而去。
整个内东城千户所,此时却是如临大敌,现在本是下值的时间,往日这个时候至多几个人留在这里值夜,不过今儿似乎大家都没有走,连几个百户也从各地赶来了。
郝风楼一出现,大家如有了主心骨,以周司吏为首,呼啦啦的过来齐声道:“卑下拜见千户大人。”
郝风楼如今官做得久了,虽然年轻,却也懂得深藏不露,他并不急着问出了什么事,只是背着手,朝大家点头,随即大家自动分开道路,让郝风楼过去。
到了久违的值房,虽然郝风楼不在,可是都有人每日清扫,倒也一尘不染。
郝风楼坐下,周司吏和百户们都已经到了,大家都不做声,不过脸色并不好看。
郝风楼环顾他们一眼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曾建那厮呢?莫非这家伙又滋事了?”
对曾建,郝风楼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家伙什么都好,能力和担当都有,人也很拼命,偏偏就喜欢招惹是非,走到大街上,别人瞪他一眼他都要和人打的不可开交的主儿,若是在其他地方倒也罢了,偏偏这里是南京城,这南京城里有多少勋贵和官宦子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凭他一个百户,未来的副千户,纵是锦衣卫也未必能保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