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记住,今日我与父王只是在保护我们的兄弟,保护他不会牵连淮南军,”萧秋硬下心肠,提前跟她打好招呼,“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倘或萧予发现什么,怀疑什么,他们最多能做的,也只是抱住自身清白,甚至……不能去保护容严,还得额选择大义灭亲,以证清白!
淮南王妃终于明白了淮南王出门时露出的几分阴沉所为何来,一颗心顿时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惴惴不安。
也正在此时,新郡之外,大军俨然。
而在新郡往北部二郡的东北官道上,一脸马车孤零零地横在道路中央。
地面石子震动,好像有什么猛兽正在靠近,气势汹汹。两侧山道之上,丛林茂密,却无任何飞禽走兽之声,树叶椽动,窸窣作响,寒风呼啸,穿林而来。
不多时,但闻骏马嘶鸣,奔雷狂风般的骑兵呼啸接近,领头之人戴着厚重的头盔,隔着浓重的黑夜,却一眼就看见了那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