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池鱼的情绪总算有了些变化,甚至为了掩饰情绪都开始掀手提包了。
刘清颜突然凑上前,仔仔细细地观察她:“这么说来,你和辞爷的那位亡妻,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闻言,池鱼开包的动作一顿。
“抱歉,一瞬间觉得你和我夫人长得有些相似。”
盛辞说的话仍历历在耳,就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点点割据着她的神经。
池鱼手指紧了紧,又缓缓松开。
看开点,她原本就是来问这件事的。
池鱼没有再往细了想,只是像在引诱刘清颜似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抛。
但都无关紧要,甚至是随便上上网都能找到答案的问题。
刘清颜被问的不耐烦了:“你到底想问什么,说好一个问题,这都几个了?!”
“最后一个。”池鱼翻开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按在玻璃上。
玻璃后的刘清颜被拷在椅子上,没法往前移动,但是却清晰地从池鱼的文件最上方看到了“保释书”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