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早已千疮百孔,焦黑一片,即使昨日家仆努力的打扫了一遍,也无法清洗干净,电弧恐怕早已将青砖里面的砖胎也一并电糊了。
严霜看着自己丈夫的转变,心中微微有些担忧,虽然平时与他说话,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心里明白,丈夫恐怕一直在为劫亲的事儿耿耿于怀。
说句实在话,严霜自己都无法释怀,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在某些方面容易钻牛角尖的夫君了。
只是从翠虎郡回来之后,他从未与自己提及过此事,怕也是在忌惮着些什么吧!
有些事情可以劝,有些事情只能等待时间来慢慢抚平,严霜并没有主动去开导吕布,大抵也是担心适得其反。
吕布练了大半天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又开始把玩儿起翠虎郡的小玩意儿,尤其是无双舟,纵然不飞出温侯府,也会在后院转上一圈,或者一直往上飞到高空,俯视整个洛阳城,往往在这个时候,也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偶尔他也会望向女儿的房间发一会儿呆。
一天下来虽然没出门,也说不了几句话,但吕布感觉还算充实,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躁动。
夜幕降临之后,他如往常一样沐浴更衣,便早早的躺在榻上,或许很难一下子入睡,便会想起翠虎郡老三教的法子,说数水饺便能很快睡着,老三他至多数到三十个,但吕布却往往能数五百以上,单单以数量来说已经完爆老三了,甚至数着数着自己还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