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服装一点,丽萨,我还没有想过,不过,您希望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好了。”
“我希望你穿藏青色天鹅绒的上衣,白哔叽坎肩,头上戴灰色绒软帽。……您告诉我,刚才我不承认昨天的信的时候,您真的相信我不爱您吗?”
“不,不相信。”
“唉,您这个人真叫人受不了!真是无可救药!”
“您瞧,我知道您好像是……爱我的,但是我装出相信您不爱我的样子,好让您……觉得自在些……”
“这更加坏!太坏了,但又非常好。阿辽沙,我真是太爱您了。刚才在您走进来的时候,我心里在盘算:我就向他要回昨天的信,如果他安然地掏出来,交还给我(他是很可能会这样做的),那就说明他根本不爱我,一点也没有感情,只是一个愚蠢的、一钱不值的少年,那么,我就算完了。但是您把信留在修道室里了,这使我得到了鼓舞:您果真是因为预感到我会向您要回信,所以才把它留在修道室里,以便不交还给我的吗?对不对?是这样的吧?”
“哎,丽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封信现在还在我身上,刚才也在我身上,就在这口袋里,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