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水墨的不适,丹青的手便稍稍的顿了一下。“很疼吗?”她皱着眉细细观察那伤口,似乎是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似的。
水墨并没有说话,她只是拍了拍丹青的肩示意她继续就好。只是就算水墨嘴上不说,丹青也能感受到这人有些不对劲——水墨的呼吸乱了半拍。
应该是疼的,丹青看着手中的药粉想道。但也没办法,连续几日的将伤口割开只会让伤势越来越重,所以疼痛也是没办法的事。
“要是实在太疼的话…姐姐可以掐我的。”
思索了半天无果后,丹青只好叹了口气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虽然掐她并不能让疼痛减少,但至少能给水墨个心理安慰不是?而且水墨每天干的都是不被世人理解、认可的艰辛事情,虽然这并非她所愿,可毕竟也是个求生不易的可怜人……
如果都这样了还不能获得一份心理安慰的话,那水墨是不是有些太可怜了。
——只是水墨最终也没有上手。
药粉被丹青速速地撒完,又极快地将纱布蒙了上去——如此一来,水墨便能暂时免疫疼痛、正常走路了。
如今正是傍晚时分,夕阳悬在天边,恰似一卷人间美画。
受伤的水墨首先被丹青扶了上去,而我则是被晴衣抱着跟在后面。故人怀中温暖,却不再似从前。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匪夷所思,更何况刚才水墨伤的是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