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在御书房外跪待,东方越扫了一眼,底下的侍卫和太监,谁敢上前拦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方越跨过门槛,直接推了御书房的房门进去。
如此大逆不道之行,除了摄政王,还有谁敢?
然就算大逆不道,又有几人敢吱声?
赵禄与梁以儒正在书房内商议,梁以儒提笔正在写什么,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了一下,笔尖浓墨瞬时落在白纸上,晕开一朵墨色梅花。
“皇上不司国政,不上朝,却在这里与梁以儒厮混,到底是何缘故?”东方越开口便是质问,语气冷冽,眸凝杀气,好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赵禄面露惶恐,“摄政王?朕、朕身体不适,才没有上朝。这、这是御书房,朕、朕与梁大人——”
梁以儒放了笔,躬身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下官御书房行走梁以儒,参见摄政王。”他刻意将御书房行走说的稍重,已然足够解释,为何他会与皇帝在御书房内。
他是职责所在,东方越无隙可寻。
便是这样一句话,缓解了房内的气氛。
东方越冷笑两声,“好一个御书房行走。”他抬眸冷眼看着赵禄手中的册子,眸色陡沉,“敢问皇上,今日不朝,真的是因为身体抱恙?不如,让老臣与皇上把把脉如何?老臣虽不及御医,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对着岐黄之术,还是有些——”
他步步上前,赵禄连连后退。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赵禄的脊背已经抵在了书案前,直接撞翻了案上的笔架,御笔瞬时散落下来,跌落在地。可见,赵禄对东方越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