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耐心告罄,沉声道:“你还要闹几次?沈璃婠”
南婠顿时手脚僵麻,心底窜起一寸寒意。
贺淮宴怎么知道了她以前的名字!他去查她了?
除此之外他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南婠倒吸一口凉气,咽了咽嗓子,娇娇地说:“不闹了不闹了,我上车”
车子开了有一段路,男人面上的躁郁和戾气丝毫不减。
一路上南婠心里都在打鼓,贺淮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查她的事的,真是头疼!
贺淮宴开得很快,加上车子又是跑车,很快就到了半山别墅。
“下车”男人语气依旧冷冷道。
南婠喝了酒,媚态更入骨,侧目看他,轻声问:“贺先生,我喝醉了好晕啊,您能不能……”
那句能不能背背我还没有说完,贺淮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不能,自己走”
贺淮宴其实知道她以前的名字是在南嘉文说出她不是南家亲生女儿的时候起,便让徐助联系私探去湖塘镇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