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不顾男女大防就扯开他的衣衫,胸膛裹缠几圈白布,血渗了出来,颜色鲜红正是新伤。
“你不是跟东宫北上办事怎么会受伤?”
徐清樵记得自己说过,会把她从别人手里夺过来。
这趟差事,起初太子对他并不重视,反倒更看重行事老练的陆文良,遭遇刺客之时,他冒死替太子挡下一箭,立下大功,这才博得太子赏识。
徐清樵握住她的手,反倒勾起唇角,眼里仿佛有星子,“你在担心我。”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死不了,蒋淑宜松开手,偏开头没有搭理他。
徐清樵自己给自己整理好衣襟,“放心,不会让孩子没爹。”
蒋淑宜再一次纠正:“说了不是你的孩子。”
徐清樵的手指一顿,笑容敛起,“是不是我自会查。”
忽然,外面传来喧哗声,似乎还听见余氏的声音,好似在喊打喊杀。
听那话,蒋淑宜隐约分辨出是说什么“孽种”、“沉塘”。
外面如此大的动静,蒋淑宜哪里还让徐清樵留,推搡他,“你快些离开,切莫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