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窦芍药问:“还没跟我说呢,为啥叫人打成这样?”
“妈的,那个外县来的兔崽子,一点也不按行规办,随意抬价不说,还把我的客户抢走了好几家,我能饶了他吗?”窦英俊气乎乎地说。
“那也不能干仗啊,要是打急眼了,把谁打伤了都不是好事。”窦芍药说。
“打黄也不能叫他熊黄!”窦英俊烧开了水,开始洗杯、沏茶,“今天便宜了他,等哪天叫老子再碰见他,轻饶不了他!”
“拉倒吧,”窦芍药用力拍了下桌子,“我警告你啊,不要再在外边惹事,能干你就干,干不了你就干别的,还非得在松茸上吊死?咱们县的黑木耳质量全国第一,产量也第一,你就不能转向黑木耳收购、加工,薄利多销,靠量取胜?”
“别嘚啵了行不行?”窦英俊朝姐姐瞪起了眼珠子,“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