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
话未说完,就见对面的谢蔚然一个跃起,接着,朝茅厕的方向去了。
付欣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咧嘴笑了。
晌午慢悠悠吃了一顿饭,付欣正喝茶消食,就听府里太医来报,说驸马谢蔚然吃坏了肚子,如今开了药,正在床上歇息。
“知道了,驸马向来忠心为国,对本宫也甚是体贴,既如此,就劳你好生照看他,等驸马病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是。”
隔壁院里,谢蔚然终于有力气起来了,他不顾小厮劝阻便下了床,拿了桌案上的竹篮子便往院里走,不过几步,就将竹篮里的点心连带瓷碟通通倒在地上,又将竹篮子狠狠扔出去,瞧着不过瘾,又大步过去踩了几脚,才觉得心满意足。
小厮,“……”
谢蔚然进房间前,下意识看了眼主院的方向,怒气再次涌上心头。
和离?想的美,等将来建功立业,在朝里有了权势,定要一纸休书,传遍天下,好让世人知道,所谓的豫章公主,其实只是个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