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倒是要感谢她父皇,不费吹灰之力就请来了姜珏,她这次宴会本就是为了太子皇兄而举办的。
想到这里,姜妧不由有些忧心,他是个孝子,母亲禁足在府内,他应该不会有空闲来宫中赴宴,况且母后也并未给卫国公府发帖子。
姜妧这才有些慰藉,昨日骤然遇见长孙翌,已经扰乱了她的心绪,她忍不下心同他报仇,只能躲着他,看见他便绕道而走。
进殿便瞧见几人眼里的惊艳,姜妧忽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快步走进傅皇后的怀里,有些羞涩的遮住了脸庞。
姜珏见自个妹妹这幅娇媚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朗声笑道:“几日不见,阿妧出落的越发标志了。”
姜珏身为太子,一国储君,虽住在宫中,也每日来晨昏定省,但朝政繁忙,来得早走的也早,每次都碰不见姜妧,姜妧又要出宫去国子监上学,倒还真有几日不见。
姜珸也点头,不知从哪寻来了一把折扇,玩世不恭的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惜这天下间只有女子才能梳妆打扮。”
姜珸今日身穿一袭月白色鹿纹金兽锦袍,头顶金枝花冠,腰间垂挂着一块龙纹玉,以及傅皇后为他做的香囊,面若冠玉,丰神俊朗,手执一柄折纸扇,时而收拢时而散开,倒真有几分翩翩君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