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娘更是恭顺:“古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奴家虽无如此节操,但坚贞持家,绝不敢有负半点夫人和相公厚爱……”
岳鹏举简直无言以对.
李巧娘嫣然笑道:“岳相公不必替奴家操心.奴家来此,并无任何非分之想,只愿为奴为婢侍奉您二人.实不相瞒,奴家到此,主要还不是因为相公您,而是听了夫人的大名,知她是我大宋巾帼英雄,愿意服侍她,其他,并无任何想法……”
岳鹏举更是无言以对,心想,原来这女子是冲着妻子而来,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里也暗自松一口气.
花溶听得分明,又见丈夫张口结舌,显然拿这个女子不知如何办才好.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便悄然回到房间.
岳鹏举只好对李巧娘说:“既是如此,你便在偏房暂且休息,以后再做打算.”
“多谢相公收留.”
岳鹏举并未答应收留她,但听得这女子如此酬谢,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作罢.
不一会儿,岳鹏举回到房间.花溶见他面有不豫之色,柔声说:“鹏举,此事不需慌张,日后见机行事就是了.”
岳鹏举但听妻子如此,松一口气,赶忙说:“我这回打发不了,一切还得十七姐做主.她说自己是因为十七姐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