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有点意思。
只有莫紫萸,一脸倾慕地拍着手:“六遥哥哥,弹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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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看在她颇给他面子的份上,他勉为其难地把手法都教给她。
他坐琴前演示给她看:“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拨弹琴弦,擎、托、抹、挑......”
莫紫萸站在他身边认真看着,时或弯下腰把手也放在琴弦上跟着勾动琴弦,她的身子微微贴着他,软乎乎、香喷喷,他的肩头越来越温热,脸颊处也越来越烫。
“六遥哥哥,是这样么?”
她转过脸来问,脸靠得很近,长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漆黑发亮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是......你试试。”
宣六遥慌里慌张地让开,急促促地出了舱间,一路下到甲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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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她”了,总想着若是“她”该有多好。
他扶着船舷眺望远方,海风带着冷冰冰的水雾拍打着脸,总算冷静了许多。风声里隐约传来莫紫萸拨弄琴弦的声音,渐渐变成了一种吟唱。
那吟唱在海面上铺成一层迷雾,船工们停下手头的事,纷纷站到船舷处四处张望。
宣六遥心里一惊,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