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琴好奇地问雪松:“你的大学在哪里?好像很远的样子,不是有的人大学考的是本省的吗?”
于雪松苦笑着说:“我当时想着离开了父母的束缚,怎么也得挑个远一点的大学,于是选择了南方,光是坐火车就得好几天,才能到的地方,而且他们说话我都听不懂,刚去时候水土不服,拉肚子差点脱水,都去打点滴了。糗事还是很多的。”
苏玉琴说:“也就是说大学也没有那么好玩,我当初念高中的时候,老师把大学形容的和天堂一样,想怎么玩这么玩,毕业了就有单位接收,不用自己找工作。”
于雪松说:“哪有那好事?我去上大学时候,有个室友,学习挺优异的,理工大学的毕业证都领了,可是回到他的城市,确是任何工作都做不下去,最后只好回农村种地了。地里的活,他也不熟练。对象也没有,住在父母以前在村里的小平房。他都羞于提起他是大学生的事情,大概他是我们寝室里最失败的一个学生。”
苏玉琴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啊?你们同学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看来大学真的不是光有光鲜和美好,我是被骗了?”
于雪松沉吟了一下,说:“其实哪里都有正数第一和倒数第一的呀,我们班第一名还去了京城的中科院呢,凡事没有什么定数。当上科学家的那位,必然是全班羡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