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脊背僵直,觉得难堪。
偏偏薄文砚还在强迫她继续看:
“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吗,我记得有一回,你……”
“够了!”
梁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她怎么都想不通,薄文砚这张嘴,怎么就说不出一点人话!
“在节目上造你谣是我不对,我可以解释,但你至于这样羞辱我!”
“就是羞辱你又如何?”
薄文砚嘲弄,依旧没有松开她,锐利的鹰眼死死盯着。
“你是我的,我想干嘛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梁娇的面颊一点一点变得苍白,薄文砚只是想找机会羞辱她。
他根本不在乎什么爱照镜子的谣言。
堂堂薄家掌舵人,怎么可能在意这点流言蜚语。
梁娇本来还抱着一丝丝期望,打算和他好好说,说不定这次“造谣”能给薄氏带来一点好名声。
她没那么蠢,非得在薄文砚眼皮子底下说他坏话。
可现在看来,她和这个神经病根本说不通!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梁娇挣扎无果,她只能放弃这个念头,咬牙压住脾气:
“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你想怎样?”
见小野猫收起了利爪,薄文砚心情好转,语气也平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