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犯下的错,到现在才知道忏悔,已经晚了,也不可能得到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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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魏业礼出来。
季平舟没有问禾筝他们都聊了什么。
对这件事,保持着根本就不清楚的心态,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都扑在让她安胎这件事上。
禾筝吃不了有腥味的东西。
他就研究味道好又有营养的,天天缠着人教他做东西,以前煮个饺子都会煮烂的人,现在也会煲汤了。
禾筝沦为他实验的小白鼠。
每天被按着尝各种吃的。
好吃的季平舟就会留着,不好吃的,一概删除。
他自认这样也温馨快活,只要能陪着禾筝,就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季舒来之前没打招呼。
还带了其他人。
按过门铃,还是保姆来开门请她们进去时,季平舟才煮完鱼汤,厨房内没被抽油烟机抽走的是香味。
房间内弥漫着这股鲜香味道,难以消散。
季舒闻到,下意识感叹,“阿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都快超过我们家陈姐了。”
保姆给她们拿了鞋。
笑容也是欣慰,“哪儿呢,这是舟儿在煮汤,可不是我。”
空气几分凝固。
季舒回过头,和带来的女人四目相对,“舟哥还会煮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