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什么重话,再者说,我怕什么重话?”沈桑榆平静回答。
前世她什么话没听到过,早就习惯了。
就沈海川说的那只言片语,连她的皮毛都伤不到,她压根不在乎。
只是她不解。
为什么沈海川会把伯侯位置的印章给她?
若真要说亏欠,直接将伯侯府的家产分给她一半,岂不是更好。
她这位亲爹想要做点什么,沈桑榆当真摸不透。
最后实在是想得心烦,沈桑榆只得放弃,起身爬起来,“去买一腿牛肉,去找老顽童喝酒烤肉。”
“这么晚还去啊?”秀儿看了一眼已然黄昏的天空,“等到喝完酒吃完肉,就该子时了。”
虽说如今沈桑榆不回伯侯府也没什么关系,可到底子时还在外头溜达,不是很安全。
若是自家小姐是清醒的倒也算了,喝醉了酒,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被什么……她怎么和高大人交代啊?
秀儿想到这点,吓得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小姐,要不然咱们就自己在院子里吃算了,奴婢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