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贪心,如此留恋的。
卫琬额头蹭着殷霆的胸膛,动了动手指,去轻轻摩挲着他衣上的绣纹。以往每一次,那象征着他的身份和地位的鱼龙绣纹,她都只是看着,却不曾有一次主动地去轻轻抚过。
卫琬闷声低笑,笑得却有些发酸,她道:“想起以前我抱过你也亲过你,那个时候尚且发挥自如,可是越相识久了,相处久了,反而局促不安,想着要保持距离,再无法随意轻薄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殷霆放在她腰间的手,掌着她的腰肢,收紧。正如以往每一次看见她的腰身时,便想收进掌中、纳入怀中时一样,终于变成了现实。
殷霆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你我各取所需,不用心,所以心安理得。可是如今,我再想轻薄你一次,却要花去很大的勇气。”
说着,她手垂到地上去,顺手就摸到了旁边还剩的小半坛桑葚酒。抱起来就仰头当水一样喝。
等殷霆把酒坛子拿开时,几乎已经被她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