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坐在那里喝着月娘端给他的茶水跟霍时英闲话一样地说:“他爹是右相韩林轩,我跟韩林轩还是有点关系的,韩林轩本是江淮人士,也是进士出身,他三十多年前做过凉州通判,上任的时候曾经特地上府里拜会过你爷爷,你爷爷给我们引见过,后来也多有来往。这人在做凉州府通判的时候跟家里主母的丫头有了染,后来丫头被主母赶了出去,十个月后生了韩棠,而那时候韩林轩已经调任离开凉州了。”
“你说我和韩林轩认识,要是当初我初到凉州的时候韩林轩能跟我打个招呼,说他有个儿子在凉州我能不照顾一些?”
霍时英这才明白原来她爹说的跟韩棠的渊源是在这里,暗地里撇了撇嘴。
霍真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韩棠母亲的家族早就败落了,被卖出去的丫头又被主家赶了出来,名声也坏了谁还会管她,你也知道凉州那个地方,地荒战乱的,百姓疾苦,那丫头坠入娼门,把韩棠养大成人,还让他读了书,自己却早早累死了,真是不容易。”霍真感叹一声:“韩棠十八岁高中,韩家才把他认了回去,进了韩家的族谱,从此一路高升,却是听说他和韩林轩处的也不错。”